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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再让我看见这些东西。”女人冷冷地道。
小女儿坐在地上，抱着自己的膝盖开始哭泣。
「小姑娘好可怜啊，主播帮帮她吧！」
「？？？哪里来的圣母在狂吠？」
「万一这个东西也是个坏的呢？」
「这一看就不是老爷的粉丝」
「老爷的粉丝应该是这样的：扇耳光？来，参我一个」
殷辞也是冷眼旁观。
真相大白：『不要被外表所迷惑』
小女儿哭够了，抱起自己的标本，朝后花园走去。
殷辞爬到窗边，盯着外面，没一会儿就看见小女儿的身影，她没有将那些标本处理了，只是将它们藏了起来。
这一家人又开始忙碌了。
殷辞静等着他们打开主卧，收拾干净，都上了三楼，殷辞才溜进去。
果然，主卧也有一幅画。
主卧的画相当抽象，完全看不明白画的是什么。
同时，也有一份记忆。
前面有说过，画家顶着和殷辞一模一样的脸，准确说，是和锦衣夜行这个人物一模一样的脸。
殷辞深深地感受到了来自系统的恶趣味。
画家喘息着，眼尾带着几分红，似哭，似嗔。
红梅傲雪，寒蕊带露。
身若媚狐，腰若游蛇。
带着茧子的手托住圆润的软玉，发动更加猛烈的攻势。
“叶哲……”
“嗯？”画家有些茫然的声音响起。
“我爱你。”
但娃娃的视角看得分明，画家将男人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窝，看向娃娃轻微地摇了摇头，他的眼神清明，哪里有半分迷离。
殷辞能感觉到自己手心紧握的匕首。
殷辞：我也感觉匕首蠢蠢欲动呢～
画家笑着道：“我也爱你。”
娃娃很清楚，画家不是对着怀中的男人说的，是对着娃娃说的。
男人的呼吸渐渐停止。
画家将男人推开，拿起一根烟，点燃，盯着窗外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阿锦……”
殷辞能感觉娃娃抬起了头。
“我好像不能陪你了。”画家笑着对娃娃道。
记忆到此结束。
殷辞陷入了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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